【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又名贞芸劫)(十六)(上)


          第十六回 色胆包天双飞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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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枊叶轻摆伴娇吟,夜深篱落一灯明。知有色徒霸人妻,和风抚汗沐奸情。
  话说夏夜良宵,星汉灿烂,东京汴梁城内,万家闭户熄灯,四下里唯闻犬吠
虫吟,和风絮絮。这偌大京城,却有一家宅院灯火长明,不见主人入睡,正是东
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府宅。
  上回说到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为救夫君之命,初虽虚与委蛇,终至
红杏出墙,竟与东京第一登徒子高衙内在自家宅中,纵情通奸数个时辰,竟战至
深夜。她受这通奸刺激,与奸夫双双畅宣淫欲,癫狂交欢,试尽各种极淫姿态,
真个高潮无度,快活之极!她本纯为救夫性命甘受通奸之辱,本想让奸夫早早爽
出,不想那高衙内是专一淫垢人妻的人间活太岁,早玩过东京城内三百余名贞烈
人妻,如算上花街柳巷自家女使,所玩女娘几近千人,淫女之技,早已登峰造极,
她哪是对手,竟被肏得情根深种,纠结难舍!见林冲大醉而归,深愧红杏在先,
出轨背德,情急之下,唆使女使锦儿药倒林冲,终与那登徒恶少在林冲目前疯狂
通奸交媾!她虽受尽夫前通奸之极辱,也饱偿夫前偷情之极乐,竟让奸夫内射深
宫,享尽夫前红杏绝顶刺激,终爽到小死过去!!
  此时绝色人妻林娘子高耸肥臀,雪肤娇体一丝不挂,正趴在丈夫林冲身上。
  奸夫高衙内今夜早令她屡失阴关,泄精过度,后虽与女使锦儿合战奸夫,仍
守不住阴关,所得快意酣畅淋漓,竟远胜于奸夫,早先于奸夫射出疾厉之极的恣
爽阴精。
  她在丈夫目前输了赌约,阴精、淫水、尿液竟齐丢不止,娇躯顿时香汗淋淋,
软若无骨,屄内花房后又被饱灌阳精,小腹阴巢直被奸夫那无尽阳精灌得不断鼓
起,大脑不由昏沉若死,如被抽去浑身筋骨,早忘记自家丈夫还在身下,昏迷中
仍如将死雌兽般「呃!呃!」闷哼。忽感奸夫阳精力透经脉,那热精端的雄浑滚
烫,顿时鼓满阴巢,如泄洪般不停冲击花房,好似透过花房,注入周身血脉。阳
精游走全身,端的脱胎换骨,身在仙境云游一般!!只觉阴巢被那滚烫阳精涨得
几欲爆开,身子在云端越飞越高,丰硕无俦的倒吊双乳也在奸夫手中瀑胀开来,
乳首胀痛难当,似要狂喷出奶水!!
  若贞原是贞洁人妇,丈夫林冲虽与她长期房事不睦,但若非遇到高衙内这等
色中淫魔,便是守上终身活寡,亦所甘愿,绝不至恁地红杏出墙,与奸夫双双绝
顶高潮,做出这等捱光丑事。她昏迷中如梦方醒,羞急之下,方知自己深宫早已
失控,阴精正如水注般大射而出,报复般疯狂回射宫内奸夫巨龟,似要以阴精拼
命抵挡奸夫阳精,又似要一泄至死方休。她爽得酣畅之极,实是阴关难收,花蕊
大开夹吮奸夫巨龟,深宫内竟似飙尿般射精不绝,丰乳又鼓胀欲爆,只想飙出奶
汁,不由花容失色,臀窝肉靥刹时紧收,虽气若游丝,亦知道自己这般失控射精,
只怕精尽人忘,当真命不久矣!她依稀醒来,只求活命,不由双手死死抓紧身下
丈夫胸襟,浪吟道:「衙内,奴家,奴家射的忒多,端的要死了,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知她早入小死之态,止觉巨龟被她那失控阴精击射得烫麻舒爽无比,
正周身畅快,志得意满之际,听她忽又醒来,巨龟龟肉虽被阴精冲射得发痛,但
以他之能,仍可抵受得住,但如再多享用这阳精浇巢、阴精射龟之乐,林娘子只
怕真要脱阴而忘。只觉身后锦儿双手从他腋下穿上,反搂他肩头,臻首紧偎在他
背上,也噌唤求道:「衙内,饶了小姐吧,小姐泄得多了,莫奸死我家小姐,奴
婢甘愿替她……」
  他所玩人妇无数,但除其母李贞芸,如此绝色耐玩之妇,却是再难寻得。怜
惜之心顿起,双手温柔轻抚林娘子鼓胀欲爆的双乳,指尖轻揉那几欲喷奶的乳首,
暗运西门庆所授《调阳秘术》,抑起头来,深吸一起,突然收紧精管,巨龟马眼
一闭,止住阳精喷射。他再享受片刻阴精冲击巨龟之乐,终于用力掰开两瓣臀肉,
在那失控阴精不停回射之下,用力缓缓拔出巨屌。
  那湿淋淋粗胜儿臂的钢硬巨屌「啵」得一声刚出凤宫,就见若贞肥臀高高向
后一撅,「噢噢」浪叫声中,臀肉失律般乱颤乱颠,一股股如肥尿般爽厉疾劲的
阴精从狼藉红肿的羞穴穴孔内「扑漱漱」狠射而出,如高压水柱般冲刷奸夫整个
棒身、阳卵、阴毛!高衙内整个性器如淋热浴,爽得「哈哈」朗声大笑。见若贞
身子越来越软,那阴精水柱却无休无止,怕这天下无双的人妻美妇当真泄得精尽
人忘,香消玉损,待那阴精将整个性器上的白污冲刷干净,不敢再行享乐,便学
上回为其母恢复知觉之法,低下头来,也不顾阴精洗面,用力掰开滑腻红肿的大
阴唇,一边大口吞饮疾射入口的烫热阴精,一边将那羞穴淫核一口咬在口中。
  林娘子本在悬崖边上,飙尿般狂射阴精,几要脱阴而亡,忽感阴蒂淫核一阵
奇痒难当,顿时抵过穴内射精之欲。她高耸肥臀,将狼藉羞穴没命价紧抵奸夫口
舌,深抽十余口娇气,胴体如将死之鱼般拼死抽动数十下,终觉宫内花蕊微蹙,
缓缓闭拢,那股爽厉之极的阴精终于见缓,如收尿般,渐渐退去。知道命已保住,
不由长出一口气,又如烂泥般倒在林冲身上昏睡过去。
  古人道:「柔软是立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胎。」林娘子张若贞有此红杏劫
数,虽源于自身美色过人,实乃女中翘楚,人间绝色,令高衙内这花太岁痴缠不
休,绞计百出,但其夫林冲阳物短小,不近女色,只喜枪棒,令其婚后三年不孕;
又不韵官场之道,一味求全,终至殃及性命,害娘子以身飨狼,实是早就种下这
祸胎。此时若贞昏瘫于林冲身上,泪水早已潵满丈夫的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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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昏睡之中,耳中恍惚传来锦儿娇喘求饶之声:「衙内……放开奴婢…
  …万万使不得……您已强射了我家小姐,您那活儿……怎么还能……这般大…
  …」
  高衙内哈哈淫笑:「本爷金枪不倒,一身淫技,早试过千女百妇,一次爽出,
如何能够?况且林冲在此,如不施展给他瞧个仔细,如何尽兴?今夜定要与你主
奴二人,共效于飞!」
  若贞只听耳中传来阵阵淫笑,又间伴几声撕衣亲嘴之声,知道锦儿也要受辱,
不由又羞又气,等要起身相阻,只挣扎几下,却又瘫倒在林冲身上,无半点气力,
心中又急又苦,只听锦儿高声求饶:「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还小,
受不得您这般大物……」
  高衙内笑道:「锦儿莫怕。我这巨屌,尚有你家小姐阴水滋润,虽大却滑,
你大可一试。再说,本爷上回得你家小姐相助,早为你开过苞了,上回光景,只
怕也是记忆犹新吧。」
  若贞只听「嗤嗤」数声布裂绸断之声,锦儿身上本就只余肚兜亵裤,想是全
身已被这淫徒拔个精光。若贞急得几欲再度昏死,想要起身,却又挣扎不起,却
听锦儿娇声求饶,声音已无先前那般大了,更伴有娇嗔媚颠之音:「不要……淫
虫……不要嘛……您祸害了我家小姐……又来祸害奴婢……不要嘛……求求您
……嗯……嗯……不要……奴婢还小嘛……嗯嗯嗯……嗯嗯嗯……」最后竟只剩
口舌鼻息呻吟之声,显然锦儿已与他吻作一处。
  若贞大惊,不料锦儿竟与这刚奸淫了自己的登徒子深吻无忌。那吻声「滋滋」
作响,初时似在刻意压制,后来吻到浓处,竟渐入佳境,肆无忌惮起来。若贞只
听「滋滋」舌吻声大作,越发变得无比亲密绸缪。不想锦儿这妮子情动若斯,心
中暗暗叫苦,但全身虚脱,又哪里能些许相助,心想适才自己与锦儿双战这淫徒,
锦儿只穿肚兜为他撸棒推臀多时,她经此淫戏,也难怪这般动情了。
  正苦于无计,却听吻声忽熄,锦儿却浪吟出声:「不要……不要嘛……不要
这般大力……奴婢还小,奶子……奶子受不得……受不得您这般戏弄……轻点
……啊……好痒……好难受……啊啊……轻点……奴婢只与您有过一次……您这
般厉害……便是小姐……也承受不住……奴婢还小……求您……饶了奴婢嘛…
  …」
  若贞只听得面红耳赤,却听高衙内笑道:「你哪里小了?这对奶子,端得丰
美翘耸,饱满浑圆,白腻肥嫩,早已熟得透了。虽远不如你大小姐林家娘子那般
硕大鲜美,丰盈无俦,但也丝毫不逊你二小姐陆家娘子了。」
  锦儿娇嗔吟道:「您……您既喜欢我家小姐……为何又来欺负奴婢……您坏
嘛……您坏嘛……您早破了奴婢处女身子……还来淫玩人家……哦……啊啊…
  …您害我家小姐红杏出墙……嗯嗯……今晚这般大爽了……还不够么……你
只喜欢我家小姐……让她这般爽……奴婢知道的……知道的……」若贞听到后来,
她声音中竟隐有酸意。原来自来美女,最听不得输于其她美女,锦儿虽然对若贞
极为敬重,但听高衙内胜赞她家小姐双乳胜过了她,心中也有些酸楚。
  只听高衙内揉耍锦儿丰乳,爽然笑道:「我与你家小姐相亲相爱,自是天地
可见,莫说害她红杏出墙,便是当真让林冲知道,我也不怕,终要纳她为妾,绝
不半点亏待于她。你家小姐乃天仙般人物,这等尤物,天下哪里寻去?日后林冲
休了她,我定要与她厮守一处,你是她儿时婢女,也出落得大好身段,他日做了
通房丫鬟,我与你家小姐日夜快活宣淫之时,你在旁相助,还少了你的好处吗?」
  他顿了一顿,又笑道:「我既要将你主奴双收,乃是绝不负她红杏出墙,与
我纵情交欢,在林冲目前高潮迭起的眷恋之意!林冲害她三年无孕,我日后纳了
她,便停止服药,定要与她和你共生一群大好儿女,羞一羞林冲这厮!」
  若贞听得心中又羞又愧,香身泛红。听他字正腔圆,对自己爱恋之情溢于言
表,而胜赞自己美貌之言,又绝非做假。但凡美女,哪个不喜男人夸赞?她不由
芳心激荡,想奸夫阅女无数,床弟之技,天下无双,若与他夜夜春宵,只怕端的
是一生快活。他一旦不再服食避孕药材,自己定能怀上无疑。林冲与她三年无子,
正是若贞心病,想到自己并锦儿与奸夫日夜宣淫,怀儿生子,一时芳心大乱,心
驰神遥,不由蛾脸酡红,瘫趴于林冲身上。
  正咬唇娇羞间,却听锦儿呻吟道:「……罢罢罢……若是日后小姐意允…
  …奴婢……奴婢自当依从……还有什么可说……但是今日……啊啊……您
……不要嘛……不要吸奴婢乳头……好痒……坏蛋……淫虫……」
  只听「啾啾」吸吮之声传来,想是高衙内正在吮吸锦儿乳头,吸得锦儿「呜
呜」直哼,又听高衙内淫笑道:「乳头这般硬了,还多说什么。」
  锦儿羞道:「小姐与大官人……就在……就在面前……不要再吸乳啦……唉
哟……您……您怎么又摸奴婢羞处……不要……啊啊……不要……求求你……痒
痒嘛……不要在小姐面前……求求您……不要嘛……啊啊……手指怎么……进去
了……啊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若贞只听「啾啾」吮乳之声不停,间或又传出「咕唧」水声,那水声越来越
响亮,锦儿叫春之声也越来越卿侬:「啊啊……坏蛋……轻点……轻点……你坏
……你坏嘛……小姐知道……要生气了……啊啊……你好会弄……好舒服……啊
啊……」显是高衙内正在吸乳抠屄,竟弄得锦儿春水泥泞,动情难耐。若贞没来
由又一阵羞气,不知是羞意,还是醋意,想要直起身子,却着实提不起力气。
  只听高衙内笑道:「你初偿人事,却也如此多水多汁,当真是个妙人儿!日
后有你通房作乐,你家小姐只怕更加快乐。你瞧你,年方十九,便阴毛乌实,阴
丘鼓如馒头,淫水流了我一手,你也只比你家小姐小了四岁,端的早就熟透了,
早不是小丫头了。你一开始就搂着爷的脖子,双腿又一直紧夹着爷的腰,只怕早
就想要了吧。」
  「讨厌……别……别说了……还不是您害得……」只听「嗯」得一声,锦儿
又与他「滋滋」作吻,显是主动索吻,以封他口。
  若贞听得银牙暗咬,原来这妮子竟动情如斯,早就缠在这淫徒身上,还向他
索吻,我却为她失身甘心!羞气之间,好奇心起,再顾不得全身乏力,侧过头来
向俩人一瞥,这一瞥,只瞧得头晕目旋,几乎又昏了过去。
  只见锦儿肚兜亵裤散落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娇小胴体如树獭般挂在高衙内
身上,那对丰满奶子藏在奸夫胸膛中,锦儿舌卷男腔,吻得「滋滋」入巷。奸夫
左手托着锦儿雪嫩翘圆的白臀,右手食指在锦儿娇嫩羞处抠挖不休,那根刚奸淫
了她的赤黑色驴般大屌如冲天巨炮,竟没丝毫软化,拳般大小的紫红色巨龟正耀
武扬威般直挺挺冲着锦儿羞处,锦儿淫水顺着抠穴手指潺潺流下,浇水般浇在奸
夫巨龟之上,又顺着巨杵涓涓流下,直流到那对大阳卵上,哗啦啦浇在地上,地
上早积起一大瘫淫水,水光随烛光晃荡。
  忽见奸夫双手托实香臀,用力瓣开锦儿两片臀肉,女子羞人屄穴顿时在若贞
眼前毫发毕现。只见锦儿原本娇嫩的羞处早如泽国般狼藉,阴毛湿漉漉纠结一处,
丰蛤两片红嫩阴唇竟圈了厚厚一层白沬,正咕咕冒着水泡,一张一合,蠕动不休,
显是早已欲如烈火,急欲求欢,如不是顾及她就在目下,尚未得她许可,只怕锦
儿早已坐下,自行吞入那冲穴巨龟。
  若贞羞如雌雀,却见奸夫双手缓缓放下锦儿雪臀,那巨龟抵住丰蛤唇肉,如
开山破洞,缓缓迫开阴唇。锦儿瞬时如中电击,臻首后仰,长发捶地,双腿将男
腿夹得更紧了,张口叫道:「求您……不要……万万使不得……尚未得我家小姐
许可……」
  高衙内腾出双手,忽地抓住锦儿那对高耸丰乳,淫笑道:「你助我奸淫你家
小姐时,不早说过甘愿替她?你们输了赌约,还有何话说?」
  此时锦儿长发捶地,发梢轻轻掠过若贞绯红面颊,若贞抬眼瞧去,只见那巨
龟如拳头般撑开锦儿泥泞小穴,整个巨茹已然没入,股股白沫般淫水顺着巨杵涓
涓流下,若非大茹头过于庞大,加之锦儿双腿死死夹住男腰,只怕那巨屌早已再
次夺去锦儿贞操!
  若贞无力相救,正没奈何处,却感脸上秀发来回抚面,舒痒异常,原来锦儿
羞处夹实巨龟,正用双手握住奸夫握乳双腕,臻首乱摇,带动秀发,只听她媚声
求饶道:「爷啊,饶了奴婢吧……您那活儿,忒的过大……撑死奴婢了……奴婢
已有婚约……就要嫁人……奴婢处子早给了爷……他今夜……仍来求婚……求您
……念他对奴一片痴心……莫再奸淫奴婢……」
  高衙内哈哈淫笑:「是那姓张的后生吗?我早已知晓。本爷专一爱淫垢人妻,
你又非不知!我早知那姓张的端的爱你,如此给他戴这绿帽,和你肏起来,方有
滋味!你家娘子,便深知偷情之乐!我已爱她入骨!」言罢,向地上的林娘子瞧
去。
  若贞听得羞入地里,正待挣扎起身相救锦儿,却见高衙内色眼瞧她,他那俊
美面孔,满是深情,这份痴情,却似那日陆府偷窥他奸淫家妹后庭,他猛然回头
与她双双对视时一般。
  高衙内含情脉脉看着她,若贞芳心大乱,不知哪来勇气,也红着一双媚眼,
含恨含嗔瞧他。俩人长时对视,高衙内双手抓乳,缓缓挺动巨屌,瞧着若贞,巨
屌示威般向锦儿穴内顶去。
  若贞芳心激荡,酸楚难当,却哑了嗓子,说不出半句话来,眼见巨屌将两片
唇肉大大逼开,寸寸深入,锦儿缠紧双腿,臻首没命价乱摆,抵死挣扎,口中噌
唤:「忒大了……忒大了……奴婢要裂开了……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
……啊啊……好大……好胀……好舒服……奴……实在忍不住了……」
  若贞如在梦中,知锦儿转瞬就要失身,忽地生出力气,伸右手握住巨屌根部,
妙目含嗔瞧着奸夫,待要张口替锦儿告饶,却见锦儿雪臀用力向下一坐,浪穴猛
然吞下半根巨屌,浪叫道:「罢了罢了,您奸了奴吧……奴只求您大爽之后,放
过我家小姐……」
  若贞知道那半根巨屌已占满锦儿羞穴,她既已然失贞,只有奸夫早早爽出,
方得解脱。右手不由自主,撸动屌根,左手轻捏奸夫大卵袋,秀眼含情,与奸夫
对视;更见锦儿手握男人双腕,雪臀自行大抬大坐,羞穴没命价套那巨屌,知她
今夜听床已久,已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
  若贞又气又恨,也是没命价撸棒揉卵,咬唇含嗔与高衙内对视,只撸了六七
十下,只听高衙内笑道:「也罢,只要你让本爷先行爽出,就饶了你家小姐。」
  话音刚落,只听锦儿「噢噢」几声闷叫,若贞双手只觉如遭雨淋,竟被锦儿
淫水淋湿,知她初享房事,不懂招架,竟早早落败,输个一干二尽。她心中一急,
加之身子本就乏力,实是勉力而为,不由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昏迷中恍惚听得锦儿叫床声此起彼伏,延绵不绝,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
而压抑,时而酣畅。只听得那抽送水声渐急,到后来竟「咕唧」大响,巨浪奔腾
一般;募地里那水声又变得柔韵细细,锦儿闷哼不停,呻吟之声混入抽送声中。
  若贞只感心中一荡,脸上发热。那「咕唧」水声虽响,始终掩没不了叫床之
声,双声杂作,音调动人之极。忽儿又传来男人畅快淫哼之声,犹似巫峡猿啼、
子夜仙鸣;锦儿叫床之声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爽朗欢畅,一个却
是柔眉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竟似快活无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更不知俩人变换了多少姿态。锦儿吟声忽高忽低,时
而如凤吟鸾吼,时而如鹿嗥鹦啼,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
之致。而那抽送水声始终清亮,男吟之声也极尽欢畅,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
  三般声音纠缠一起,似乎斗得难解难分,但那男吟之声却更显游刃有余。
  若贞听音入梦,如登云台,如入仙境。迷糊中坐在云端,双手各握一根阳物。
  一根是奸夫高衙内的,长达尺余,单手无法满握;一根却是丈夫林冲的,长
不过三寸,粗不过半寸。她纠结万般,一咬红唇,竟甩开丈夫阳物,张口欲将奸
夫巨龟吞下,一时小嘴张到极致,却又哪里吞得下!正羞气时,却见一个独臂头
陀,提刀抢上云台,拿住她手腕,叫道:「淫妇,拿命来!」
  若贞惊出一身冷汗,一挣之下,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正躺在林冲怀中,原
来是一场恶梦。她芳心乱颤,惊愧不定之余,却听身后传来「呜呜」闷哼之声,
急忙转过身去。只见高衙内光着身子,大马金刀端坐在一张椅上,一美女跪于跨
间,捶下臻首,秀发披散腰间,双手上下握着一根巨物,小嘴张到极致,堪堪吞
下那硕大无俦的龟茹,巨龟似已卡在嘴间,小嘴无法动弹分毫。那美女不是旁人,
正是锦儿!原来那「呜呜」闷哼之声,正是从锦儿口中发出的。
  正是:「色胆包天双飞燕,一入林府显张狂;恰似皂雕擒雌鹂,浑如猛虎啖
羊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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